摘要
正如其他發展中國家，中國大陸在經濟轉型的過程中亦具有明顯的二元經濟結構，農業部門擁有許多的農村剩餘勞動力，至於工業部門則因為中共計劃經濟的傾斜性發展政策，而大量存在著「低度就業」的情況。然而這種二元結構的形成除了與天賦自然環境的差異有關，更重要的是其深受具中國特色的政治與社會制度所影響。隨著改革開放的程度加深，巨大的城鄉結構差異提供極大的誘因牽引農村勞動力從農村流向城市，或從內陸落後地區流往沿海發達地區。在流動的過程中，社會關係網絡即扮演著關鍵的角色，其提供流入異地的勞動力有了就業的管道與訊息以及暫時的安身之處。然而這樣關係網卻也在地主居民集體排外的歧視行為下，導致整體的城鄉二元結構進一步分化為城鄉中分別存在的兩個子結構，彼此既為著各自的即得利益而排除異己，而其間又存在著互動與競爭的關係。
勞動力的配置最容易受到一個國家的政治、社會與經濟環境的影響，因此當勞動力在經濟結構或者是空間層面中發生流動的同時，其間必然隱含著經濟轉型的特色。從勞動力流動的表現解釋經濟發展的差異時，相當有助於吾人探究中國大陸於制度上的變化與解釋區域間經濟發展的不同。因此本文將勞動力流動視為一種檢視經濟發展的指標，企圖藉由量的空間性與結構性流動，乃進而發現省區經濟發展在本質上的差異。

Abstract
Like the other developing countries, there was an obvious dual structural economy in the process of economic transition in PRC. There were a lot of rural surplus labor forces in the agricultural sector, and massive underemployments in the industrial sector resulted from imbalanced development policies of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CCP) central-planning economic system. Moreover, the formation of dual structure in PRC was partly in response to differences of natural environment. The most important is that it was caused deeply political and social institutions of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With economic reform all the more, large urban-rural gap brought about rural labor mobility from rural to rural, or mobility from underdeveloped interior region to developed coastal region. In the process of mobility, social networks play key role, which provided non-native labors some employment opportunities, information and some places to stay. But the kinds of networks were strengthened by discriminations of local residents’ collective exclusiveness, which resulted in rural-urban dual structure divided into two sub-structures further. People of two sub-structures exclude each other for self-benefits on the one hand, and there would be mutual actions and competitions mutually on the other hand.
Labor allocation was the most easily influenced by polity, society and economy of a nation. Therefore, in the meanwhile labor mobility emerged in the geographical space or economic structure, and there would be implications of economic transitions. When we explore the difference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through expression of labor mobility that was helpful to probe into institutional changes of China and to explain difference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structure between regions. Consequently, this paper makes labor mobility to be a kind of indicators to examine economic development, which would be useful for us to find diversities of innate character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between provinces of China.

目 次

第一章 緒論

第一節 研究動機與目的 1
第二節 研究範圍 3
第三節 理論架構與研究途徑 8

第二章 理論分析架構

第一節 前言 15
第二節 勞動力流動的概念化 16
第三節 勞動力流動與經濟發展 18
第四節 勞動力分配模式：分析架構的建立 31
第五節 小結 38

第三章 省區層面的探討

第一節 前言 40
第二節 戶口制與勞動力流動 43
第三節 人口結構 56
第四節 就業結構 61
第五節 產業結構 68
第六節 小結 81

第四章 城市地區勞動力分配模式與經濟發展

第一節 前言 85
第二節 勞動力分配模式 86
第三節 勞動力分配模式與經濟發展之數據分析 106
第四節 小結 119


第五章 農村地區勞動力分配模式與經濟發展

第一節 前言 　　　　　　　　　　　　　　121
第二節 勞動力分配模式 　　　　　　　　　122
第三節 勞動力分配模式與經濟發展之數據分析 138
第四節 小結 　　　　　　　　　　　　　　158

第六章 結論 　　　　　　　　　　　　　　161

附錄：中國大陸地圖　　　　　　　　　　　 167
中文參考書目 　　　　　　　　　　　　　　168
英文參考書目 　　　　　　　　　　　　　　173


表次
表3-1：農村勞動力跨省流動就業的區域結構　　　　 42
表3-2：中國大陸戶口制度的發展 　　　　　　　　　44
表3-3：中國大陸城鄉人口比例（一九八五年至二○○一年） 49
表3-4：中國大陸城鄉人口年增率之比較 　　　　　　　　　50
表3-5：中國大陸各地區年底總人口數 　　　　　　　　　57
表3-6：省區總人口數增長變化情況 　　　　　　　　　58
表3-7：中國大陸各省區（市）就業人口數 　　　　　63
表3-8：省區就業人員總數變化表 　　　　　　　　　　65
表3-9：省區城市登記失業人員變化表 　　　　　　　　　　66
表3-10：全國跨省勞動力流動主要省區 　　　　　　　　　　69
表3-11：主要勞動力流出省區之就業情況 　　　　　　　　　　71
表3-12：主要勞動力流入省區之就業情況 　　　　　　　　　　74
表3-13：中國大陸產業結構分佈情況（以人員與總產值劃分） 　79
表4-1：省區城市單位使用農村勞動力占從業人員總數比例 　103
表4-2：城市地區勞動力分配之就業人數變化表 　　　　　　107
表4-3：勞動服務公司基本情況 　　　　　　　　　　　　　　　111
表4-4：各類型勞動力分配平均工資比較 　　　　　　　　　　114
表4-5：省區城市居民平均每人全年家庭收入來源 　　　　　　115
表4-6：中國大陸各省城市地區社區型態之所有制結構 　116
表4-7：省區私營企業與個體就業人數（城市地區） 　　　　　　118
表4-8：城市地區從業人員之產業結構比較 　　　　　　119
表5-1：各省市區耕地面積與糧食產量增減情況 　　　　　　126
表5-2：私營企業僱工的城鄉流動 　　　　　　　　　　　137
表5-3：農村居民家庭人口數變化 　　　　　　　　　　　139
表5-4：各省區家庭戶規模比較 　　　　　　　　　　　　　　　　140
表5-5：區域間農民在鄉鎮企業所得之結構比較 　　　　　　　145
表5-6：各省農村地區勞動力分配模式之就業規模 　　　　　　　146
表5-7：北京當局批準之經濟發展特區（以區域劃分） 　　148
表5-8：農村地區市場型態之企業從業人員數（1997-2000年） 　　149
表5-9：各省農村市場型態之企業個數（1997-2000年） 　　150 表5-10：各省農村勞動力結構之基本情況（勞動力主要流入地區）　153
表5-11：各省農村勞動力結構之基本情況（勞動力主要流出地區）　154
表5-12：各省市區鄉鎮企業出口交貨值情況比較 　　　　　　　156
表5-13：農村社區型態企業之財務評價指標（二○○○年） 　　　157
圖次　
圖3-1：城鄉人口比例圖（一九七八年至二○○一年） 　　　53
圖3-2：城市居民消費水平之年增長率變化圖 　　　　　　　　55
圖3-3：區域人口變化圖 　　　　　　　　　　　　　　　　　59
圖3-4：區域就業人口成長變化圖 　　　　　　　　　　　　62
圖3-5：三大區域之失業情況變化圖 　　　　　　　　　　　　65
圖3-6：省區之農村就業結構圖Ⅰ 　　　　　　　　　　　　72
圖3-7：省區之農村就業結構圖Ⅱ 　　　　　　　　　　　　76
圖3-8：中國大陸各產業產值成長趨勢曲線圖 　　　　　　　　77
圖3-9：產業勞動力比重圖 　　　　　　　　　　　　　　　　　78
圖3-10：東部地區產業勞動力結構 　　　　　　　　　　　　　80
圖3-11：中部地區產業勞動力結構 　　　　　　　　　　　　　80
圖3-12：西部地區產業勞動力結構 　　　　　　　　　　　　　81
圖4-1：城市地區勞動力分配模式之就業人員比例圖 　　　　　　　　108
圖4-2：城市地區勞動力分配模式之就業人員成長比較圖　　　　　　110
圖4-3：勞動力分配模式各類型企業數量比例圖（按區域分） 　　　　112
圖4-4：外資於三大區域間的投資比重變化圖 　　　　　　　　　113
圖5-1：農村地區勞動力分配模式之就業人員比例圖 　　　　　　　　　141
圖5-2：農村地區勞動力分配模式之區域比較 　　　　　　　　　143
圖5-3：各省農村地區勞動力分配模式之就業人員比較 　　　　144
圖5-4：農村勞動力就業結構變化：1998-2000 　　　　　　　　　152
圖5-5：中國大陸農村企業營運的組織行為 　　　　　　　　　159

中文參考書目
John C H. Fei and Gustav Ranis合著，邱盛生譯，勞動過剩經濟之發展。台北：台灣銀行經濟研究室，一九六七年。
Mark Selden，中國社會主義的政治經濟學。香港：曙光圖書公司，一九九○年。
中國統計年鑑：2001。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二○○二年。
中國統計年鑑：2000。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二○○一年。
中國農村住戶調查年鑑：2002。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二○○二年。
中國統計摘要：2002。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二○○二年。
中國工業統計年鑑：1998。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一九九九年。
中國工業統計年鑑：1999。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二○○○年。
中國工業統計年鑑：2000。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二○○一年。
中國工業統計年鑑：2001。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二○○二年。
中國農業統計資料：1996。北京：中國農業出版社，一九九七年。
中國農業統計資料：1997。北京：中國農業出版社，一九九八年。
中國農業統計資料：1998。北京：中國農業出版社，一九九九年。
中國農業統計資料：1999。北京：中國農業出版社，二○○○年。
中國農業統計資料：2000。北京：中國農業出版社，二○○一年。
中國勞動統計年鑑：1995。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一九九六年。
中國勞動統計年鑑：1996。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一九九七年。
中國勞動統計年鑑：1997。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一九九八年。
中國勞動統計年鑑：1998。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一九九九年。
中國勞動統計年鑑：1999。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二○○○年。
中國勞動統計年鑑：2000。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二○○一年。
王曉毅，「村庄內外：溫洲宜一村調查」，社會學研究（北京），第五期（二○○○年）：頁八九至九九。
李培林，「巨變：村落的終結」，中國社會科學（北京），第一期（二○○二年）：頁一六八至一七九。
李杏、丁振國，「華中地區民營中小企業發展中的政府職能分析」，鄉鎮企業、民營經濟（北京），第十期（二○○二年）：頁二二至二五。
李實，「中國經濟轉軌中勞動力流動模型」，經濟研究（北京），第一期（一九九七年）：頁二三至二五。
杜吟棠，「“公司+農戶”模式初探：兼論其合理性與局限性」，農業經濟導刊（北京），第八期（二○○二年）：頁二三至三○。
汪宇明，中國省區經濟研究。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二○○○年。
沈益民、童乘珠，中國人口遷移，。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一九九二年。
林德昌，廣東省與四川省的國有企業改革：國家與社會關係的新詮釋.。台北：文成出版社，二○○一年。
林理建，「中國大陸經濟五十年回顧」，中國大陸問題研究所主編，中共建政五十年，頁八二至一四七。台北：正中書局股份有限公司，二○○一年。
周其仁，農村變革與中國發展（上卷）：1978-1989。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一九九四年。
易君博，政治理論與研究方法。台北：三民書局，一九八四年），頁九八。
武有德，不發達地域經濟成長論。北京：中國經濟出版社，二○○○年。
查金祥、曾令香、許家林，「農業微觀經濟組織必須再創新：對湖北省七十三個村農戶家庭經營情況的調查」，農業經濟導刊（北京），第一期（二○○二年）：頁一一二至一一七。
威廉．伯德（William A. Byrd）、林青松合編，中國鄉鎮企業的歷史性崛起：結構、發展與改革。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一九九四年。
耿曙、陳陸輝，「與市場共欣榮：華北小鎮地方網絡的創造性轉化」，問題與研究（台北），第三期（二○○一年）：頁八三至一○七。
胡兆量，中國區域發展導論。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二○○○年。
胡耀蘇、陸學藝主編，中國經濟改革與社會結構調整。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二○○○年。
華道村，中國農村現代化之路。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二○○○年。
華爾德（Andrew G. Walder），共產黨社會的新傳統主義，龔小夏譯。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一九九六年。
馬戎、黃朝翰、王漢生、楊沐合編，九十年代中國鄉鎮企業調查。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一九九四年。
國務院扶貧開發小組領導辦公室和中國西部人力資源開發中心，異地扶貧：扶貧與人力資源開發。北京：中國農村勞動力流動國際研討會，一九九六年。
國家統計局農村經濟調查總隊，二○○二年中國農村住戶調查年鑒。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二○○二年。
國安民，「中國大陸戶籍制度改革初探」，共黨問題研究（台北），第二八卷，第五期（二○○二年五月）：頁十一至二三。
「國務院關於實施西部大開發若干政策措施的通知」，中國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公報（北京），第一期 (二○○一年)：頁十九到二十二。
陳宗勝主編，發展經濟學。上海：复旦大學出版社，二○○○年。
陳宗勝，發展經濟學。上海：复旦大學出版社，二○○○年。
陳小紅，「雙元性、成長中心與經社計劃和發展」，陳昭南、江玉龍、陳寬政主編，社會科學整合論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三民主義研究所，一九八二年。
袁志剛、方穎，中國就業制度的變遷。太原市：山西經濟出版社，一九九八年。
夏建中，「城市化中的中國城市社區組和社區服務」，胡耀蘇、陸學藝主編，中國經濟改革與社會結構調整，頁五三○至五四三。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二○○○年。
許經勇、曾芬鈺，「競爭性的勞動力市場與勞動力市場分割」，東北財經大學學報（大連），第五期（二○○○年）：頁三至七。
費孝通，鄉土重建與鄉鎮發展。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一九九四年。
葉章美，「中共『十五大』後之國有企業改革」，中國大陸研究（台北），第四十一卷，第四期（民國八十七年）：頁三至十六。
黃袓輝、徐旭初、馮冠勝，「農民專業合作組織發展的影響因素分析」，農業經濟導刊（北京），第八期（二○○二年）：頁三一至三八。
鄭怡雯，「論改革開放下中國大陸農民的流動自由」，中國大陸研究（台北），第一期（二○○一年）：頁六九至八五。
鄒農儉，「中外農村勞動力轉移模式的比較研究」，人口學刊（北京），第五期（二○○一年）：頁二五至三○。
趙甦成，中國大陸西南省區對外貿易發展模式。台北：成陽出版社，二○○二。
劉建軍，單位中國：社會調控體系體構中的個人、組織與國家。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二○○○年。
劉金海，「公司與村庄：集體產權的政治經濟學分析」，湖南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長沙），第二卷，第四期（二○○一年）：頁三四至三七。
蔡明哲，社會發展理論。台北：巨流圖書，一九八七年。
蔡昉主編，二○○二年：中國人口與勞動問題報告。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二○○二年。
鄧小平，鄧小平文選（1957 - 1982）。北京：人民出版社，一九八三年。
藍宇蘊，「非農化村庄：一種缺乏社會延展性的社區組織」，廣東社會科學（廣州），第六期（二○○一年）：頁一三七至一四二。
戴建中，「大陸私營企業勞資關係研究」，胡耀蘇、陸學藝主編，中國經濟改革與社會結構調整，頁二八三至二九六。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二○○○年。
鐘水映，「中國歷史上的流民與今日流動人口的比較分析」，經濟評論（北京），第一期（二○○○年）：頁二七至三一。


英文參考書目
Arango, Joaquin. “Explaining migration: a critical view”, UNCSCO 2000, Published by Blackwell Publishers, 2000.
Amblard, Frederic, Nils Ferrand and David R.C. Hill. “How a conceptual framework can help to design models following decreasing abstraction,” Proceedings of 13th SCS-European Simulation Symposium, Marseille, France, October 2001, 843-847.
Blain, J. P. Loc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nalysis and Practice California: SAGE Publications Inc., 1995.
Chan, Kam Wing. “Post-Mao China: A Two-Class Urban Society in the Making”,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Urban and Regional Research, Vol.20, No.1, 1996, March: 134-150.
______________. Ta Liu and Yunyan Yang. “Hokou and Non-hokou Migrations: Comparisons and Contrasts,” Journal of Population Geography, Vol.5 (1999): 425-448.
______________. “Internal Migration in China: Trends, Development and Scenarios,” in China’s Urbanization Strategy: Opportunities, Issues and Policy Options(published by the World Band and PRC State Development Planning Commission, 2000), 56-63.
Chan, Kam Wing and Li Zhang. “The Hukou System and Rural-Urban Migration in China: Processes and Change,” The China Quarterly, No.160 (1999): 818-855.
Cheng , Tiejun and Mark Selden. “The Construction of Spatial Hierarchies: China’s Hukou and Danwei Systems,” in New Perspectives on State Socialism in China, edited by Timothy Cheek and Tony Saich, New York: M. E. Sharpe, 1997, 23-24.
Clark, Colin. The Conditions of Economic Progress, London: Macmillan, 1957.
Cheng, Xiaonong. “Breaking the Social Contract,” in Dilemmas of Reform in Jiang Zemin’s China, edited by Adrew J. Nathan, Zhaohui Hong and Steven R. Smith, Boulder: Lynne Rienner Publishers, 1999, 107-126.
Fan, C. C. “Migration in a Socialist Transitional Economy: Heteogeneity, Socio-economic and Spatial Characteristics of Migrants in China and Guangdong Province,”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Review, Vol.33, No.4 (1999): 950-983.
Goodman, David S. G. “The Politics of Regionalism: Economic Development, Conflict and Negotiation,” in China Deconstructs: Politics, Trade and Regionalism, edited by David S. G. Goodman and Gerald Segal, New York: Routledge, 1994.
Gordan C. Rausser, New York: Elseriver Science, 2001.
Hans Hendrischke. “Provinces in Competition,” in 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China’s Provinces: Comparative and Competitive Advantage, edited by Hans Hendrischke and Feng Chongyi, New York: Routledge, 1999, 10-12.
Hirschman, A. O. The Strategy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58, 183-184.
Harris J. R. & Todaro M. P. “Migration, Unemployment and Development: A Two-Sector Analysis,” 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Vol.60, No.1(March 1970): 126-142.
Ka-ho Mok. Social and Political Development in Post-Reform China, London: Macmillan Press Ltd., 2000.
Lewis, W. A. Development with Unlimited Supplies of Labour, Manchester: The Manchester School, 1954., 139-191.
Li, Conghua. China: The Consumer Revolution, Singapore: John Wiley & Sons, Inc., 1997.
Li, Cheng. “Surplus rural laborers and internal migration in China: Current status and future prospects,” Asian Survey, Vol. 36, No. 11 (1996): 1122-1145.
Lee, Ching Kwan. “The Labor Politics of Market Socialism: Collective Inaction and Class Experiences among State Workers in Guangzhou,” China Quarterly, No.157, (March 1999): 44-71.
Lu, Xiaobo and Elizabeth J. Perry. “Introduction: The Changing Chinese Workplace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 in Danwei: the Changing Chinese Workplace in Historical and Comparative Perspective, edited by Xiaobo Lu and Elizabet J. Perry, London: M.E. Sharpe, 1997, 3-20.
Lu, Xiaobo and Lowell Dittmer. “Personal politics in the Chinese Danwei under Reform,” Asian Survey, Vol.XXXVI, No.3, (March 1996), 246-267.
Micer, J. “Family Migration decisions,”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Vol.86, (1978): 749-773.
Massey, D.S., J. Arango, G. Hugo, A. Kouaouci, A. Pellegrino and J. E. Taylor. Worlds in Motion. Understanding International Migration at the End of the Millennium, Oxford: Clarendon Press., 1998.
McGee, T. G. “The Emergence of Desakota Regions in Asia: Expanding a Hypothesis,” in The Extended Metropolis: Settlement Transition in Asia, edited by N. Ginsurg, Hoppei, and T. G. McGee, Honolulu: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1991, 3-25.
Miline, William. “The human capital model and its econometric estimation,” in Migration Models: Macro and Micro Approaches, edited by John Stillwell and Peter Congdon, London: Belhaven Press, 1991, 148.
Portess, Aljjandro & Jaex Stepick. City on the Edge: The Transformation of Mianm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93, 210-213.
Piore, M. J. “Labor Market Segmentation: To What Paradigm Does It Belong? ”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Vol.73, No.2(1983): 249-253.
Rowland, Donald T. “Family Characteristics of Internal Migration in China,” Asia-Pacific Population Journal, Vol.7, No.1, (1992): 2-36.
Sjaastad, Larry A. “The Costs and Returns of Human Migration,”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Vol.70 (1962): 80-93.
Stark, O. and Taylor J. E. “Migration Incentives, Migration Types: The Role of Relative Deprivation,” The Economic Journal, Vol.101, Issue 408 (Sep., 1991): 1163-1178.
Stark, O. and D. Levhari. “On migration and risk in LDCs,”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Cultural Change, Vol.31 (1982): 191-196.
Stolzenberg, R. M. “Occupations, Labor Markets and the Process of Wage Attainment,”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 Vol.40 (Oct., 1975): 645-665.
Solinger, Dorothy J. “China’s Floating Population: Implications for State and Society,” in The Paradox of China’s Post-Mao Reform, edited by Roderick Macfarquhar and Merle Goldman, Cambridge: Harvard University, 1999, 220-240.
_________. “China’s Urban Transients in the Transition from Socialism and the Collapse of the Communist ‘Urban Public Regime’,” Comparative Politics, Vol.27, No.2, (1995): 127.
Todaro, M. P. “A Model of Labor Migration and Urban Unemployment in Less Developed Countries”,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Vol. 59(1969): 138-139.
_________. “internal migration in developing countries.” in Population and economic change in developing countries, edited by R.A. Easterlin,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0.
Taylor, J. E. & Martin, P. L. “Human Capital: Migration and Rural Population Change,” in Handbook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 edited by Bruce L. Gardner and
Taylor, Jeffrey R. “Rural Employment Trends and the Legacy of Surplus Labour,” China Quarterly, No. 116 (December 1998): 743.
Wang, Fei-Ling. From Family to Market: Labor Allocation in Contemporary China, New York: Rowman & Littlefield Publishers, INC., 1998.
Wood, C. H. “Structural changes and household strategies: a conceptual framework for the study of rural migration,” Human Organization, Vol.40, (1981): 338-344.
Womack, Brantly and Guangzhi Zhao. “The Many Worlds of China’s Provinces-Foreign Trade and Diversification,” in China Deconstructs: Politics, Trade and Regionalism, edited by David S. G. Goodman and Gerald Segal, New York: Routledge, 1994, 59-98.
Walder, Andrew G. “The County Government as an Industrial Corporation,” in Zouping in Transition: The Process of Reform in Rural North China, edited by Andrew G. Walder, Cambridge: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98, 62-85.
_______________. “Organized Dependency and Cultures of Authority in Chinese Industry,”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 Vol.43, No.1(November 1983): 51-76.
Yang, Dali L. Beyond Beijing: Liberalization and the Regions in China, New York: Routledge, 1997.
Zhou, Kate Xiao. How the farmers changed China, New York: Westview Press, Inc., A Division of Harper Collins Publishers, Inc.,1996.

網路資料：
《中華人民共和國戶口登記條例》全文資料請參見：http://big5.xinhuanet.com/gate/big5/www.ha.xinhua.org/xhzt/huji/f1200110153.html 。
中國大陸戶口制度的發展，人民網：http://www.people.com.cn/BIG5/shenghuo/200/6201/20010824/543452.html。
周明剛，「北京外來人口管理存在的弊端」，人民網：http://www.people.com.cn/GB/shizheng/7501/7516/20020312/685231.html。
中國國家統計局，「全國跨省流動人口超過四千萬」，中共國家統計網，二○○二年九月九日： http://210.72.32.6/cgi-bin/bigate.cgi/b/g/g/http@www.stats.gov.cn/tjfx/jdfx/200209090124.htm。
劉曉波，「為了飯碗和公正—簡評大慶遼陽等地的工潮」，中國勞工通訊，二○○二年三月二十八：http://big5.china-labour.org.hk/big5/article.adp?article_id=2201。